导读 莫言是个内向的女孩子,有事从来不肯轻易对别人吐露,就像她的名字莫言。
莫言的数学很差,但语文却特棒,文章写得极好,常常出现在学校的报刊上。莫言是班上公认的怪胎,语文...
莫言是个内向的女孩子,有事从来不肯轻易对别人吐露,就像她的名字莫言。莫言的数学很差,但语文却特棒,文章写得极好,常常出现在学校的报刊上。莫言是班上公认的怪胎,语文...
莫言的数学很差,但语文却特棒,文章写得极好,常常出现在学校的报刊上。莫言是班上公认的怪胎,语文理解能力超强,但对于数学还是束手无策。对于此,莫言却显得很平淡。
莫言喜欢写一些忧伤的文字,喜欢把一件极其微小的事过度的放大。莫言说,这样才可以清楚的认识这件事各个不同的地方。由此,莫言常常会受到同学的冷眼,说她无事硬生事端。
青春期的少女都是不安份的,都幻想着有一天王子会驾着南瓜马车来迎接公主,然后一起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。这些念头莫言当然也不会少,只是莫言并不幻想着王子跟公主,而是骑士跟女仆。莫言曾经为了心中悄悄泛起的美梦而写了一段故事,故事的结尾是骑士看中了公主身边的女仆,而女仆也接受了骑士的爱意,俩人一起开始一段美好生活的旅途。
学校是禁止学生早恋的,但仍有一些同学克制不住诱惑,冲破了那道防线,高傲的张扬青春。
这事多了,学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这让那些早已萌动爱意的青春少年少女,更胆大妄为,个个都宣示青春的骄傲。莫言总是把自己隐藏得很好,孤独惯了的她,对于这些,反映倒不是很强烈,只是莫言,也会有些期许。
飞是个长相欠奏的男生,总是酷酷的,双手插在口袋,走路一摇一摆的,但这些,很是受女生的欢迎。莫言当然也知道飞,成绩差,打架一流,每学期的违纪生名单上都少不了有他的名字,莫言对他的影响极其不好,每次要是在名单上看到飞的名字,莫言都会在心里想,此人生在社会上简直是浪费资源。
当然,莫言也不会知道,原来孤独的她也会有人悄悄的关注她。飞每期的学校报纸都会看,那上面有莫言的文字,每一期都有,开头很忧伤,结尾很凄凉。飞见过莫言几次,对莫言的影象只有两个字,安静。真的,莫言安静极了,她可以一整天都不说话,把时间都用在胡乱编写一些忧伤的文字,来抒发她寂静的心灵。
这天下午,三节课都是自习课。莫言胡乱拿着一本书就离开了教室。来到操场的后方,后面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树,很大很大,不,应该说是很老很老,听老师说,有几百年的历史了。莫言喜欢坐在树下,听着MP3,眯起眼睛看天空,然后若有所思的盯着天上的云朵,猜想它会变成怎样的形状。
而此时,树的后方躺着飞,不知道是不是缘分,莫言和飞在这时有所交际。
谁啊?唱歌那么难听,飞从树后方探出头来。
莫言也转过头去,看见飞,脸上有些不愉快,你说谁唱歌难听?
就你啊!听歌就听歌,还唱?飞瞪大了眼睛回应道。
莫言愤愤的看了飞一眼,不答话,站起身,拍了拍裤口,走了。
飞在后面吹了一闪亮的口哨,还搭上一句话,知道自己唱得难听了吧!
莫言气羞得想找个树洞钻进去,到底是个女孩子,被一个男生这样说,还是觉得丢脸。偏偏那个人是飞。
飞是故意这样气莫言的。他自己也搞不懂,干嘛那么喜欢跟莫言搭上话。
至此后,飞好象找到跟莫言说上话的借口,每次跟莫言擦肩而过,飞都会提高声调,谁唱歌那么难听.莫言都会狠狠的瞪飞,然后飞快的走掉.
莫言一次路过年级室,看见飞站在门口,莫言心想,一定是被老师罚站。莫言本想匆匆的走过,但是路过飞的身旁,莫言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,想戏弄一下飞,也让他想想平时是怎样对我的。怎么,站在门口,不进去?
飞知道,莫言是故意这样问他。你唱歌那么难听,我不想和你说话。
恰好这时,有莫言班的同学进年级室。这一幕,当然也被莫言班的同学听得清楚,看得清楚。这件事也一传十,十传百。每个见到莫言的人都会议论,瞧。就是她,看她平时那样,也学会勾引男生,何况还被那男生贬。
就这样的说法传了一个星期那么久。刚开始的一两天莫言还是很不适应,有时想起都会忍不住掉眼泪,心里委屈急了。第三天,第四天,莫言已麻痹,嘴长在别人身上,说什么她也管不着。只是对于飞,莫言心里的恨意再加一重,要不是他,自己也不会受这份委屈。
这一天上学,莫言感觉周边总是不对劲,好象少了什么,莫言边走边思考,到了教室,莫言更觉得不对劲,平时一来到教室,一大堆冷眼冷话扑面而来,今天这是怎了。莫言很是小心翼翼的拉开椅子坐下,平时和她在班里最不和的那女生突然站在莫言面前,莫言想,肯定会有些新玩意在等着她接招。
莫言,秦诺好声的叫到。
啊!莫言猛然抬起头,生怕自己听错了。
莫言啊!都是我误会了你,秦诺仍旧好声的说到。
啊!误会?莫言脑里突然蹦出这俩词。
是啊!也怪你哦!干嘛不早解释其实是飞在追你。秦诺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说道。
啥?你说飞追我?莫言仍旧百思不得其解。
是啊!昨天飞在下午放学的时候用学校的广播说的。说得可清楚。说不是你勾引他,是他在追你。秦诺看着莫言脸上不解的表情努力说道。
怎么可能?莫言重重的抛出一个问号。
秦诺摆摆手,可能不可能我就不知道,反正飞现在被学校开除了,说他藐视校规。
莫言听完,冲出教室,跑到飞的班级,班上的同学说飞以后不会来学校了。
莫言黯然的离去,她不懂飞为什么要这样说,就这样想着这个问题,一直回到教室,上完第一节课,第二节课,直到放学,莫言脑里还是想这个问题。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一个人,何况那个人是飞。
当然,由于飞的说法,莫言这段日子倒极其安静,像平常一上学,放学,回家吃饭,做功课。只是此后的莫言,已不是从前的莫言,她的心里除装了孤独以外,还藏着一个男生,一个令她头疼令她疑惑的男生。
这件事过了两个月的前一天,莫言收到一封来信,信上没写是谁寄的,只写着莫言收。
莫言坐在梧桐树下打开信,信上说:
莫言同学,对不起,我所造成的伤害。其实我早知道你,你的文章发表在学校的报纸每一期我都有看。我一直记得你曾写过这么一段话,天是蓝的,看久之后它变成灰的了。云是白的,可是云的影子常常会来覆盖它,让我们在兴致昂昂面前变得颓废不已。
我知道,我是喜欢你的。可是我对你的喜欢却造成你的伤害。
对不起。
林飞
天依旧那么蓝,超呼想象的蓝。莫言合上信,努力的张开眼睛向天空张望,期盼能看出一个人影,瞪大眼睛对她说,你唱歌那么难听。
是啊!我唱歌是难听,可是你是第一个听我唱歌的人。
林飞,我原谅你了。真,由心的原谅。
那个夏天,天很蓝。
那个夏天,莫言第一次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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