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 如果美丽的长裙,是一片误落凡尘的彩云。穿长裙的女人,便是一阵盛夏里轻轻的风。会让人想起“坐时衣带萦纤草,行即裙裾扫落梅”的诗句。一袭长裙的女人,走在树影斑驳的旧巷里...
如果美丽的长裙,是一片误落凡尘的彩云。穿长裙的女人,便是一阵盛夏里轻轻的风。会让人想起“坐时衣带萦纤草,行即裙裾扫落梅”的诗句。一袭长裙的女人,走在树影斑驳的旧巷里,旧巷立刻会古典起来。那无风自动的裙花,带着窈窕淑女的贤良与温柔,将灼人的炎热摇曳出“庭院深深深几许”的婉约与清凉,有了这样的女人,巷子便有了岁月的风景,风景里的长裙也就成了人们梦里不败的花,成了让人沉醉的理由。穿长裙的女人都喜欢王家卫的作品,喜欢那泛着水亮的长长的石板路,喜欢那睛空里飘下的金黄色的银杏叶,喜欢那绵长暧昧的“民间蓝调”似有似无的飘乎在木制楼梯的暗处,喜欢这样的光影里时隐时现的如帘细雨。她们知道,那些古老而陈旧的雕花窗下,一定有张美仑美幻、落寞而深情的脸,她手执一支细长细长的香烟,一串串的烟圈像如一朵朵深海里浮出的花,幽幽的荡漾开去,让她在时光的不远处,演绎着一个女人的优雅、柔媚、哀怨、愁怅。这样的女人,就是一支美丽的鸢尾,在夜的深处寂寂的吐露着冷冷的芳华。
穿长裙的女人走在人群里,就是那种“和羞走,倚门回首,却把青梅嗅”的温情与娇柔。她们总是和言悦语,她们习惯于用近乎童贞的思维善待着他人。她们的骨子里有着红木家具润泽的涵养与风范,她们有着挥不去的怀旧情结,仿佛长长的裙裾下藏着一个个心动不已的故事,细细密密的布满了她们的梦。她们的脚下就是两个动感的汉字“款款”,风轻云淡里她们就可以诠释“月半暗香来”的风情和韵致。于是,穿长裙的女人便有了梦一样的蒙胧和雾一样的美,有了一种令人神往的吸引和蛊惑。
一款精制的长裙,可以让一个普通的夜晚变的诗意而美好,可以成就一个终生不能忘怀的邂逅,可以让一个平凡的女人瞬间长成典雅的女神。因为长裙那些到位的折折皱皱里,总掩着一些“叶叶心心,舒卷有余情”的女人情愫。穿长裙的女人便有了梅的馨香和雪的晶莹。她们无意争春,内心宁静如镜泊湖水。她们用长长的轻纱笼着纤纤玉体,挡着世俗锋芒,她们开心是闭月羞花,难过是梨花带雨。她们是红尘深处一朵盛开的莲,让人欣赏而不会想入非非,她们用服饰诠释着一种遗世的美丽,让审美变成了一种严肃的文化。
苍颉说:裙,衣之君也。于是,长裙便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雅服。这一脉流淌了若干年的流行潮,直到数字时代都经久不衰。因了它透着家常女人的娇羞,透着书香女人的含蓄,透着成熟女人飘逸。一个着长裙的女人自然不会“河东狮吼”,她举手投足都是那种温良如玉的情怀。牵手罗衣,便拥有了风欲静、而裙不止的盈然,有了行云流水的意味,有了江南水乡小桥烟雨的婉约与妙曼,也有了“玉臂长裙悠袅袅,约到黄昏,直到深更悄”的缠缠绵绵。
穿长裙的女人是都市里一首田园诗,是一缕轻柔的风,是夜幕下一棵青青的竹,让繁忙的人们忆起那些被生存淹没了的昨日时光,去回眸生命的青绿处那“记得绿罗裙,处处怜芳草”的日子。守着长裙的女人,一定守候着一份恋恋不舍的依情,守候着心头不灭的缱绻,她们是璞玉,散发着幽幽的稀世光华,如清月溢晕着人世间“荷叶罗衣一色裁,芙蓉向脸两边开”的万种风情,多少次看到穿长裙的女人,总会想起梅艳芳那不能忘怀的歌:女人花,女人花,女人如花花如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