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久旱逢甘霖,想一个人就如旱田一般渴望。<br />
我们有多久没再见过,一月,一年或许更长,早已习惯没有你的日子,只在心里默默地把你贴在心尖上,回味一下你说过的话,忆一忆往昔的快乐时光,若...
久旱逢甘霖,想一个人就如旱田一般渴望。我们有多久没再见过,一月,一年或许更长,早已习惯没有你的日子,只在心里默默地把你贴在心尖上,回味一下你说过的话,忆一忆往昔的快乐时光,若嚼橄榄,足以打发哪些孤独的茕吊。
我在,世界就在,心存虚妄;你在,春暖花开,意乱情迷!
那日,弹出一条消息“在否”,惊出胸腔,立刻回了个“我在”,我强压住心中的那份激动,假装自己很淡然。我的矜持任性裹挟清高,坚决不能漏出一丝喜悦和激动,虚伪拉开我们惯有的从容和习惯性问候的拉链。谈了些什么我记不清了,好一会,我们都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么,我们能感到彼此的沉默,甚至能听到光纤尽头彼此渴慕的心跳。
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不打算见见我?”我问了一句,
“还不到时候!”
“什么时候才恰当?”
“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,总会有那么一天。”
“你知道的这么多年,我……无论作甚么,只是见见,我太想……”
“唉,既生你,何生我?”
默然,激动填充胀开的苍白,只一句就够。有些东西我们都在乎,有些东西我们都不在乎;你在乎的我懂,我在乎的你未必全懂,方枘圆凿难言,那么就这样吧。在相同的时间里,我们都沉默了良久,我觉得我已经忍受不了这种无言的沉默,必须要说点什么。终于你开口了。
“如果有下辈子,你会做我的什么?”
你抛出了这个问题,我开始在心里想,伴侣吗,不!伴侣也天天吵架,我可不想和你吵;兄弟吗,不好,总会纷飞天涯;朋友太远,而我希望永远能看到你,永远在一起。我愿我做你的牙齿,我疼你也疼,我舒服,你快乐,或许这是我觉得最好的位置。
我问你呢?你说你最愿意做一株德国兰,长在花盆里,静待人生,沐春风雨露,听鸡鸣狗吠。你若心悦,我芬芳;你若不赏,我含苞亟待,春若在,花依然!
感动曦裹我全身,你说你呢?
“你愿隐在深山,晨钟暮鼓,古佛青灯?”
深山太远,太冷,太苦,太寒。我还是做小草吧,兰馨惠质沐浴春暖花开,我给你一年四季的春天,让你依然。
如今这样的时光,也不知道又过了好几年,也不知道你在光纤的那头选拨的命运,是否突破了藩篱,是否离你的梦想又更近一步?是否一枝独秀?是否没有辜负豆蔻青青?
是否该兑现“你若心悦,我芬芳”的诺言?
暗夜的时光,模糊了你的脸,趁着黑夜还没过去,我要牢牢记住你的眼,记住从我们手心里滑过的懵懂青春,在记忆里消退的容颜,以及背负的诺言。
我在,世界就在,心存虚妄;你在,春暖花开,意乱情迷!